Chinese translation of A Brief History of Marxist Tendency.
下面的文章,分为两部分,是我们的流派的历史的非常简要的梗概。它回答了我们收到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所提出的问题。
本文发布于RCI(革命共产国际)官方电报频道:https://t.me/imt1917zh
第一部分
当问题涉及托洛茨基的著作时,多数号称是托洛茨基主义的团体,都会承认托洛茨基在其主要著作中关于那个他正在为之写作的时期的分析的结论。我们必须要做的 事情,是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托洛茨基的"方法"应用于今天的世界。所以,问题并不在于喋喋不休地谈论对托洛茨基的不同理解。最重要的事情在于讨论我 们已经经历的时期和我们正处于其中的阶段。
托洛茨基曾预期二战末期的革命浪潮,而且他曾预期第四国际会成为工人运动内部的领导力量。确有过革命浪潮。希腊内战、在战争末期以及战后立即发生于 意大利和法国的抵抗运动和罢工、中国革命、整个殖民地世界的独立斗争、英国的工党于1945年大选中压倒性的胜利,等等,所有这些都表明托洛茨基的预见的 正确性。唯一的问题是第四国际的力量太弱小,以至于无法在这些正在展开的事件中发挥基础作用。结果是出现于战争末期的革命运动的重大历史性失败。在获得了 胜利的地方,比如在中国,这些胜利采取了斯大林主义的形式,亦即,以苏联政体为样板的畸形的工人国家。
托洛茨基运动的破裂和离析根源于那个时期。第四国际当时的领导完全无力理解正在发生什么。如果你读读领导们,比如詹姆斯·坎农(美国SWP当时的领 导),在40年代末50年代初的著作,你就会看到完全错误的观点。他的观点是资本主义的立即危机,并且因此,革命在短期内发展。在1946年第四国际召开 了它的国际预备会议。该会议的宣言是埃内斯特·曼德尔写的。
该宣言与现实完全冲突。第四国际的领导发展了关于资本主义对生产力的发展不可能超过1938年的水平,以及任何繁荣都是不可能的的理论。工人阶级在 战后的失败是经济好转的主要政治前提。美国在战争中获得了巨大的增强。正是这个主要的资本主义超级大国从战争物资中积累了大量的利润。由于害怕欧洲的革 命,美国向德国、意大利、法国等国注入了大量的金钱,以复苏它们的经济。战争造成的破坏意味着巨大的重建工程是必须的。所有这些为资本主义历史上最大的经 济繁荣提供了基础。
第四国际的领导未能跟上这些新的发展。他们未理解:有必要对形势的重新分析。事实上他们以为,通过允诺"未来某一时刻的"革命,他们能保持他们所有的力量。这样的政策只能导致国际的破裂。
正像列宁所解释过的那样,如果你不改正你的错误,那么你将从一个错误跌进另一个错误。最终的结果是宗派主义。他们没有理解自己所犯的错误,沿着堕落 的道路走得更远了,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古怪理论。从一个立即革命的理论,他们摆动到了欧洲工人阶级的"资产阶级化"的理论。比如,在1968年4月,埃内斯 特·曼德尔在伦敦的一次会议上声称:在至少20年内不会有欧洲工人阶级的运动。这是在法国工人1968年声势浩大的五月前夜!
第四国际的英国支部--RCP(革命共产党)的领导,理解了正在发生的变化并发展了不同的观点。RCP的主要理论家是特德·格兰特。今天他仍在活 动,而且是《社会主义呼吁》编辑部的成员。如果你访问我们的网站你将发现一本叫做《不断的线索》的书。它是特德从1938-83年的著作的选集。你可以自 己去判断,但在写于1946年的《经济透视》部分你将看到对正在展开的经济高涨的分析,一种对事物正在如何发展的冷静得多的分析。
又一次,关于中国,第四国际的领导说道,毛应已与蒋介石妥协。特德关于中国的文章解释了对正在发生的事物的更加准确的理解。
我还想补充一点:关于东欧、中国、古巴等等的"无产阶级波拿巴主义"(亦即官僚地畸形化了的工人国家),在他的著作中,特德对马克思主义做出了重大 贡献。第四国际的领导最初拒绝承认我们在东欧所见到的是以苏俄为样板的政权。然后,一旦那个定义站不住脚,他们就又摆动到了另一种说法(并没有解释为什 么),甚至宣称这些国家中的一些(中国、古巴、南斯拉夫)是"健康的工人国家"。
我还可以举出更多的关于当时的第四国际的领导的错误的细节,但是我想这些简短的事例已经足以表明曼德尔、坎农及其伙伴在战后失去了其政治方向,而这导致了对真正马克思主义分析的背离。
我想要强调的是《社会主义呼吁》对待群众组织的方法。与所有其他团体相反,我们相信,在工人们步入行动时,他们不会走向处于工人运动边缘的一些小团体。他们将走向他们的传统的群众组织。
国际工人运动的全部历史证实了这一点。第三共产国际本身并不是产生于小集团,而是从第二社会主义国际的左翼中发展而来。布尔什维克,在作为一个独立 力量出现之前的许多年中,是与孟什维克同属的同一个党的一个派别。法国和意大利共产党从社会主义党内部发展而来。德国共产党同样是从SPD的一次向左的分 裂中获得的它的群众力量,等等,等等。在英国,共产党确实是从四个小团体的融合中产生的。但我想建议你读列宁的"左翼共产主义,幼稚病"(发表于1920 年)并注意列宁给英国共产主义者的建议。他建议他们进入英国工党!
这并不是由列宁发明的策略。这是马克思本人的传统的一部分。1848年的时候,德国共产党解散了他们的组织以加入民主党,因为在那个阶段那里能找到 最先进的工人。第一国际本身是由各种成分组成的,从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到英国的工联主义者,后者常常是由自由主义倾向的人物代表的。
如果我们将这些教训运用于今天,我们能够得出的结论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亦即托洛茨基主义者,必须面向群众组织。当前时代的困境是:运动的完全堕落的社会民主领导窒息着工人的热望(看看英国的布莱尔,法国的约斯宾,德国的施罗德,等等,等等)。
但是,要宣称正式领导的堕落是非常容易的。任务则在于建立起一个不同的选择。问题是这样的:仅仅是宣布"革命政党",然后就等着群众走到你这里来, 这就够了吗?我们认为不。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走到工人那里去并耐心地说明一个不同的选择。我们认为列宁在1920年对英国共产党的建议甚至在今天比在那时更 有意义。这是将我们与所有其他号称是托洛茨基主义的团体区分开来的一个主要观点。我们认为这不是一个细节。
你可能曾听说过社会党/工人国际委员会(CWI)。这个团体过去以战斗派而闻名。它在工党内工作,特德·格兰特是其建立者和主要理论家。不幸的是,英国领导的多数在二战末期是沿着与第四国际领导相似的路线发展的。尽管有许多不同,但还是可以做出许多比照。
在对工党和工会做出正确定向的基础上,在英国左派中战斗派已成为一支强大的力量。在其巅峰它有大约8,000支持者。它有三个工党下议院议员支持其 观点,它控制了利物浦工党委员会并拥有许多重要的工会领袖。它还在1980年代领导了重大的反人头税运动,这场运动的顶峰是250,000人在伦敦的示威 (同一天还有50,000人在苏格兰的格拉斯哥)。不幸的是,其领导的多数开始从1980年代的事件中得出错误的结论。
1980年代出现了世界范围内的资本主义的暂时的稳定。有许多因素起了作用,导致了这一情况。一个是开始于1968年的1970年代的斗争的失败。 在1970年代,我们在世界各地看到左转。在欧洲这被转化为支持社会党和共产党的选票的巨大增加。所有这些政党,连同工会一起,出现了成员的实质性增加。 在这一基础上,随着事件的展开,我们看到普通成员的不断增长的激进化。这又反过来导致了这些党内的强大的左翼的发展。
这样我们在整个1980年代看到工会和工党的逐步衰落。整个一代人已经背叛了,而这导致许多人放弃了在工党和工会内的积极参与。这一衰落为在工党内 部捍卫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观点制造了困难。事实是,工人运动内部发生的是向右转。因为对于来自运动的普通成员方面的任何控制,工人组织的官僚机构正变得相对 自由,这一转向才成为可能。
不幸的是,战斗派的领导的多数得出的结论是:问题在于工党本身。他们开始发挥建立"独立"组织和"高举旗帜"将解决他们的问题的幻想。那是一个大错 误。他们离开了工党,并且从那之后已经摔落到了这样的底部以至于他们一边的弱小得多(从1992年的大约4,000人,他们已跌落到大约400人!)。在 犯了一个错误之后,他们又通过得出关于整个客观形势悲观的结论而加重了问题。他们说工人运动已经被向后抛回了一百年,等等。
这是一个我们已多次目睹的过程。他们已经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正像他们之前的坎农和曼德尔。
现在我们正面临着一个全新的形势的开端。世界经济危机是自从1929年以来最严重的。它已经在亚洲引起了巨大的运动。印度尼西亚处于最前线,但是更 多国家将继起。在这个基础上我们看到群众正回到工人阶级的传统的群众组织。在英国,四年前,对托利党的群众反对派转变为工党的巨大胜利。在法国,社会党也 从同样的过程中获益。在希腊我们看到PASOK掌握了政权。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德国,等等,等等。
在这个阶段,群众并不是正走向传统组织,尤其是那些政府中的。这是英国今天的情况。而这正是为什么我们发起了作为吸引最好的青年的途径的"国际社会 主义青年"(YFIS)。但从长远来看情况将会改变。布莱尔极有可能赢得下次选举,但那时他将被迫再次攻击工人阶级的成果。眼下他正受益于25年来最低的 失业率。去年英国的工资上涨了5%,而通货膨胀为3%,这意味着许多工人已经在事实上获得了工资的实际增长。但这不会保持很久。
看看意大利的情况。中左联盟在选举中失败,尽管他们有着与布莱尔相同的政策。但在意大利失业率接近10%,是英国的两倍。去年工资仅上涨2%,而通货膨胀则为近3%,实际的工资降低。现在内部冲突正在PDS内部开始,它在某个阶段会导致更公开的资产阶级分子与那些更接近工人运动的官僚之间的分裂。贝尔鲁斯科尼政府在某个阶段将不可避免地招致工人们的反抗,而这将对工会起作用,对PDS和Rifondazione Comunista起作用。在那种情况下Rifondazione Comunista(如果他有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纲领)会对指望着PDS的工人们起作用。
在英国,布莱尔不会保持他眼下的位置很久。经济衰退正开始起作用。一两年之内英国将处于严重的衰退中,这将导致许多人失去他们目前所持有的信心(相 信"新"工党能保证经济增长),而这将导致工党在未来的失败。在那些条件下内部批评将在工党内部展开。这个过程很可能首先从工会开始。我们已经看到它的征 兆。看看伦敦地铁罢工,邮政工人草率的罢工。而如果布莱尔布莱尔坚持执行他的医疗保健部门的私有化计划,那么他将面对医疗工人的严重对抗。所有这些都将最 终在工党内部起作用,而这一旦发生,马克思主义者必须知道如何应对这一过程。
一旦运动爆发,则将有对马克思主义观点的需要。没有这些观点,工人和青年将斗争,但是将没有他们应得的领导。
第二部分
在群众组织的问题上,我想我们应当避免任何误解。我们相信当工人群众将要开始以坚决的态度运动时,他们将通过传统的群众组织来运动。这是来自历史的教训,并且很容易理解其原因。
在相对稳定的"正常"时期,群众并不被卷入进政治活动中。事实上他们更倾向于把政治看作某种与他们无关的东西。在这些时期中,对政治活动感兴趣的只是工人和青年中的少数。有时,事实上,正是由于这个少数的保守而且墨守成规的作风,他们其实只会成为群众的参与的障碍。
如果我们从长远的历史的观点来看工人阶级的运动,我们就看到工人群众开始活动的、革命巨变的时期。我们看到这样的时期,在1918-21年,某些国家的30年代,1943-48,1968-69。
我们看到的是工人阶级的革命的再觉醒。在活动者方面弱小的党和工会突然变大。意大利社会党在1918年有大约60,000个成员,但到1920年它已增长到超过200,000人。社会党领导的工会联盟,CGIL,在同一时期从250,000人增长到2,150,000人。
在这里我们获得了一个重要的历史教训。在该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反对派已在意大利社会党内部发展起来,但不幸的是,它在时机尚未成熟时决定与社会党分 裂,并且不久又在1912年与CGIL分裂,并建立了革命的工联主义的联盟,USI。这些人相信他们正为工人提供一条其革命渴望的渠道。然而事实这并未照 此发展。
CGIL仍旧是最主要的工会组织,尽管它扮演了叛徒的角色。USI的全部成就只是在工人阶级队伍中造成了一个划分,这个划分只是将更先进的工人从群众中孤立出来。
当战争所带来的条件将群众推向行动的时候,他们走向了CGIL和社会主义党。只有在经历了"改良主义学校"之后,庞大的左翼才能在CGIL和社会党 中发展。这一点将在下一个阶段,1921年意大利共产党的形成中明朗化。在群众准备寻找革命的选择之前,他们需要亲眼目睹这些改良主义领导者的行径。
在法国展开了类似的过程,那里,SFIO(社会主义党)在1920年将它的名字改为共产党并遵从第三国际。我们在德国看到了类似的过程,那 里,USPD(独立社会民主党)产生于SPD(社会民主党)的一次分裂。USPD的多数后来被争取到了德国共产主义者那里,并建立了KPD(德国共产 党)。
总体上,我们能够看到第三国际的大规模革命政党是如何从社会主义党的内部分歧中产生的。
但是,当那产生了这些政党的运动退潮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如果群众的革命渴求被背叛,而工人阶级遭到失败,我们就看到这些党的党员的大规模退党。 只有一些余党继续活动,而这些人常常更容易成为忠于党官僚的分子。他们从失败中得出错误的结论,并对全体的工人和青年起到刹车的作用。在这样的情况下,要 捍卫革命的观点更加困难,而马克思主义者发现他们自己更加孤立。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极左的宗派(以及改良主义者)能够发展。在巴黎公社失败后,无政府主义者作为第一国际内部的一支力量而出现。第四国际的极左主义领导也可以同样地解释。
但我们在这里关心的是运动中的先进工人的阶层也能够由以发展宗派观念的过程。正是由于他们是先进的,他们想要将斗争推向前进。但由于他们对运动的发展规律没有马克思主义的理解,他们会对他们自己的阶级变得缺乏耐心。
在群众没有被卷入政治、在他们没有积极地参加群众组织的时候,这些组织的领导会向右移动。在失败的时期之后,或在像50和60年代那样的长期繁荣中,工人们会将政治委托给领导。没有群众的积极参与,要遏制改良主义领袖,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们不理解阶级是如何运动的,那么我们就会在这样的条件下得出错误的结论,就像一个更为先进的工人阶层那样。如果运动处于退潮中,那么这将加强 工会和群众工人政党的官僚的力量,一些更为先进的工人继续他们反对官僚的斗争,却在队伍中找不到响应。由此他们得出结论说,这些组织太官僚了,以致无法在 其中工作,于是最终离开了它们以建立新的工会或政党,想着要为工人阶级提供一个选择。不幸的是他们发现在正式组织外面事情并非如此容易。这是因为并无解决 问题的捷径或万应灵丹。如果存在着由过去的失败产生的退潮,你不能简单地通过宣布"独立的"革命政党来解决它。工人阶级的运动有它自己的节奏、它自己的步 调。你不能揠苗助长。
很明显,群众革命政党的存在能够迅速改变情况,但即使是布尔什维克在1917年也没有立即作为工人阶级中的支配力量而出现。工人在他们准备追随布尔 什维克之前,需要经历临时政府的经验。这解释了为什么最开始时孟什维克远比布尔什维克强大。这解释了为什么列宁提出了联合阵线的策略。布尔什维克向孟什维 克和其他工人组织提出了反对资本家的联合阵线的提议。他们用他们著名的口号"赶走那十个资产阶级部长"来号召孟什维克与资产阶级决裂。这个与对俄国资产阶 级不停息的反对融合在一起的策略,为工人群众的涌向布尔什维克准备了基础。
前文已述,列宁在其著作《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中,为马克思主义的骨干提供了一个极有价值的教导。我们必须向它和过去几十年中的工人运动经验本身学习。
如何不发挥策略的一个例子是埃内斯特·曼德尔的追随者在1968年的意大利的做法。他们一直在共产党内部工作。这是非常艰难的工作,尤其是在意大利共产党处于衰落中的时期里。它正失去党员,而其余党员正在衰老。
在1968年,学生运动揭示了社会中的事物正开始搅扰。在那个阶段运动中的是少数人而这与共产党的官僚直接冲突。基于这一过程曼德尔的追随者决定离开共产党并建立一个公开独立组织。但他们的预见是完全错误的。
在1969年,意大利工人阶级发动的大规模带有革命性的运动。但这并没有像许多左派所想象的那样导致共产党的危机,而是它的发展。共产党开始壮大,尤其是在青年学生和青年工人中间。在一个时期它有大约200万成员。
但正由于它在壮大,反对观点真的开始在共产党内发展起来。新一代年轻工人和学生正加入政治活动以寻求一条走出资本主义死胡同的道路。在早期,这在 《宣言》报纸的发展上获得了反映,该报纸在它周围聚集了大约10万共产党员。不幸的是,这个团体的领导在他们被驱逐后也得出了错误的结论。他们应已在共产 党内部帮助建立一个大规模反对派。相反他们退出了共产党,萎缩到一个一千人的团体,然后完全消失了。
从1968年到1977年共产党继续壮大。在1976年大选之后意大利共产党的领导与基督教民主党达成了协议并背叛了意大利工人的渴望。这导致了内 部危机,尤其是在1979年大选失败后。如果当时有一个马克思主义流派耐心地在共产党内部工作,它应已取得了巨大成果并改变了整个局势。相反我们目睹了共 产党队伍的士气下降和它的长期衰落。但放弃了共产党的工人并未加入左翼的任何极左"革命"团体。这也导致这些团体陷入危机,其中许多解散掉了。
我们必须从这些历史例子中学习,并发展对未来的展望。工人们将被资本主义危机再次推向进攻。他们将走向哪里?再一次,他们只会走向传统的工人组织,而我们必须准备在这一过程中发挥作用。
同时,那是否意味着我们坐在党的支部里等着群众的到来呢?那将是荒唐的。在今天的条件下我们必须找到通向最先进的工人和青年的渠道。我们必须在工人 阶级和学生的斗争中发挥作用,并提供一个选择。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能够建立力量去建立马克思主义的流派以准备将来在群众组织中发挥作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 须发挥灵活的策略,但不能放弃关于工人阶级的传统群众组织的基本预见。
今天,至少在最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大规模马克思主义政党迅速发展的条件并不存在。还存在着对改良主义的重大幻想。仅仅通过宣布一个革命政党的方法 并不能赶走这些。群众的幻想将被事件本身驳倒。资本主义正进入一个大震荡的时代。将会发生重大运动。工人将会把他们的传统组织投入考验。在数年的时期内, 他们将达到结论说这些组织的领导并不提供真正的选择。工人将对这些组织施压,而一个激进化的过程将发生,类似的情况曾出现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1930年 代、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以及1970年代。在那个基础上,有了正确的方向,马克思主义的力量将开始迅速增长。但为了达到那个目标,马克思主义力量的核心必须 在现在被建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知道如何赢得最优秀的工人和青年,而同时在群众组织内部保持未来发展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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