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2024年选举进入最后阶段,新成立的美国革命共产主义者组织发起了一场从海岸到海岸的运动,通过注入急需的阶级斗争视角,反击资产阶级政治的犬儒主义污泥。(本文原文与2024年8月21日发表于美国革命共产主义者网站,译者:尼尔逊)
本文发布于革命共产国际(RCI)官方中文电报频道:https://t.me/imt1917zh
2024年阶级战争是对统治阶级两党的宣战,是一个为那些不愿与这些资本主义政党有任何瓜葛的、具有阶级意识的新一代工人和青年集结的旗帜。最重要的是,这是对阶级独立的呼吁——认识到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都不能真正捍卫或推进工人阶级的利益,创建我们自己的大众政党是美国工人运动的唯一前进之路。
基于他们在资本主义下的生活经验,越来越多的美国工人得出了激进的结论。除了已经自认为是共产主义者的数百万工人之外,还有其他数百万人拒绝接受统治阶级的两个政党,并希望看到整个体系被推翻。2024年阶级战争运动的目标是与这种情绪产生共鸣,并为共产主义一代提供政治工具,使其开始在每个工作场所、每个校园和每个工人阶级社区扎根。
什么是阶级战争?
正如亿万富翁投资者沃伦·巴菲特曾经说过的:“没错,确实有阶级战争,但这是我的阶级,富人阶级,在发动战争,而且我们正在赢。”
阶级战争每天24小时,每周7天都在我们周围肆虐。每次我们要求加薪,每次我们被解雇,每次我们罢工,它都在继续。只要存在阶级和剥削,这种战争就会继续,不论是在繁荣期还是衰退期,不论是否是选举年。
《共产党宣言》解释说,几千年来,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一直“始终处于相互对立的地位,进行不断的、有时隐蔽有时公开的斗争。”
正如托洛茨基所说:“阶级斗争的全部内容所在,都只是为了争取剩余产品而斗争。谁拥有剩余产品,谁就是局面的主人——拥有财富,拥有国家,持有通往教会、法庭、科学和艺术的‘万能钥匙’。”
在资本主义下,这表现为对剩余价值的斗争——工人在劳动过程中产生的超出其工资、福利或其他延迟支付的工资或奖金之外的财富。工人获得的剩余价值越多,老板的利润就越少,反之亦然。就是这么简单。
2024年阶级战争是美国革命共产主义者在这场战争中的第一击,我们相信在即将到来的历史时期,工人将在这一天枰中占据胜利的一方。
2024年阶级战争政治的时机已经成熟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经济繁荣结束以来的半个多世纪里,无论哪个党执政,美国工人的生活水平几乎在每一个指标上都在稳步下降。这一下滑趋势自2008年经济大崩溃以来加速。根据一些统计数据,那场危机导致的总失业人数达到了3000万,几乎接近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的惨状。
当今大多数劳动力都是在那场危机的余波中成长起来的,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未来前景将比上一代更糟糕。2017年一项题为《年轻美国的财务健康状况》的研究发现,千禧一代的净财富只有婴儿潮一代年轻时的一半,同年龄段的中位收入现在低了1万美元,下降了20%。
通货膨胀并未得到遏制,其影响仍在持续。正如《纽约时报》指出的那样:“美国经济不再拥有最近动荡时期所依赖的那种力量储备。家庭不再有在疫情期间积累的现金缓冲,也没有压抑已久的消费需求。企业不再有待填补的职位空缺,也不需要补充库存。”
这种生活水平的下降是社会普遍感到衰退以及感到两党都不代表工人阶级利益的核心原因。因此,民调一再显示,美国资本主义统治机构,包括其两个主要政党,普遍遭到群众的拒不信任和排斥。
去年,盖洛普报告称,创纪录的63%的美国成年人认为“需要一个第三大党”,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没有被民主党或共和党代表。今年5月,锡耶纳学院研究所的一项民调发现,69%的登记选民认为美国的政治和经济体系需要“大幅度改革”或“需要彻底推翻”。
同月,蓝图研究所的一项调查显示,65%的18至30岁的人认为“几乎所有政客都是腐败的,并从政治权力中获利。”只有7%不同意这一说法。调查还发现,64%的30岁以下选民认为“美国在衰退”,48%表示“选举谁赢都无关紧要,什么都不会改变。”
所有这些都显示出一个真正代表工人阶级的、具有广大群众基础、阶级独立的政党包涵的巨大潜力。
桑德斯和民主社会主义者的兴衰
八年前,美国政治发生了变革。2016年的总统选举爆发了自2008年以来积累的对建制派的所有仇恨。唐纳德·特朗普的右翼民粹主义与伯尼·桑德斯的左翼民粹主义的“政治革命”同时出现,为表达这种深刻的反体制情绪提供了两条途径。
在左翼,桑德斯抨击亿万富翁,誓言对抗银行和垄断的力量,并使“社会主义”一词在几代人中首次成为主流。在右翼,一位名人房地产大亨自称为反对华盛顿“泥潭”的“沉默的大多数”的代言人。两者都受到了主流媒体的猛烈攻击,两者的受欢迎程度都飙升。但桑德斯在民主党全国大会上屈服,耻辱地支持希拉里,以对抗作为“更大恶”的特朗普。大众不满的左翼出口被关闭,而特朗普则坚定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攀登进白宫。
在2020年,桑德斯获得了更多支持。统治阶级已经失去了对共和党的控制。现在,他们面临着失去另一个政治支柱的危险,因为一个使用阶级战争语言的煽风点火者正在崛起。CNN主持人迈克尔·斯默康尼什(Michael Smerconish)总结了统治阶级的担忧:“新冠病毒或伯尼·桑德斯能被阻止吗?”
在“超级星期二”,统治阶级策划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操作,通过协调八位其他民主党候选人退出竞选,全部支持拜登作为建制派的最爱,边缘化了伯尼。桑德斯再次屈服于压力,支持拜登。所谓的“左翼”再次围绕华尔街的政党集结,将反建制的领域拱手让给了特朗普。
在伯尼的余波中,“民主社会主义者”标签促使成千上万人在美国民主社会主义者(DSA)组织中组织起来。DSA一直是一个阶级合作主义、改良主义的组织,但它出现在了正确的时间地点,其队伍中充满了诚实的社会主义者,他们希望在伯尼的背叛后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不幸的是,这股能量被浪费了。没有将反建制的动量引导到创建新的独立工人阶级政党的方向,DSA的“自由社会主义”领导层加倍采取了在民主党选票线上推选温和左翼候选人的死胡同战术。像亚历山大·奥卡西奥·科尔特斯(Alexandria Ocasio-Cortez)和其他“小队”成员这样的人,完全接受了民主党并屈服于建制派,玷污了“社会主义”标签。
“较小邪恶主义”的死胡同
伪装成“务实的”常识性政治,较小邪恶主义长期以来支持着两大政党的统治。由于缺乏替代方案,工人阶级几十年来一直被束缚在统治阶级最可靠的政治工具上。但在2016年,一部分工人不再认为克林顿和民主党是“较小的邪恶”。结果是所谓“更大的邪恶”获胜。
奥巴马背弃了“希望”和“变革”的承诺,为特朗普铺平了道路。温和左翼向民主党建制派屈服,加上工人领袖的阶级合作,使得他登上权力之巅成为不可避免的事实。
拜登领导下的四年危机和失败,带我们走向了共和党人伪装成“普通美国人”的政党这一滑稽景象。工人领袖和所谓的左翼留下的巨大政治真空,让JD·万斯(JD Vance)这样的骗子站出来,自封为反对华尔街的工人阶级代言人。他的观点是对阶级政治的可怕扭曲,旨在别有用心地将移民工人和“左翼”共同指责为美国工人阶级问题的罪魁祸首,同时将经济民族主义和宗教作为解决方案。
万斯自己的职业生涯说明了在缺乏真实版本的情况下,出现的“阶级”政治的扭曲版本。直到2016年,他还是自由建制派的宠儿,因为他从铁锈带视角反对特朗普。然而,万斯绝非阶级斗争的象征。相反,这位从耶鲁毕业的硅谷投资者在亲特朗普的科技亿万富翁彼得·泰尔(Peter Thiel)的帮助下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泰尔为万斯2021年俄亥俄州参议员竞选提供了数百万资金。
万斯在逆转反特朗普立场后发起了那次竞选,成为华盛顿最强硬的MAGA(让美国再次伟大)冠军。他的观点与特朗普一样,以自私的个人野心为动力,而不是出于任何为工人阶级“做正确的事”的愿望。他只是看清了风向,借助特朗普主义的上升潮流,既从字面上也从象征意义上捞取了现金。
右翼虚假阶级言论的核心是试图将共产主义运动描绘为“深层政府”建制派、学术界和法律体系的一部分。“在过去,”万斯在极右翼作家杰克·波索比克(Jack Posobiec)的书的前言中写道,“共产主义者在街头挥舞红旗。今天,他们通过人力资源部门、大学校园和法庭游行,通过法律手段对抗善良、诚实的人。”同样,特朗普也开始在他的集会上将卡玛拉·哈里斯称为“笨拙的共产主义疯子”。
Say hello to America's communist generation... pic.twitter.com/nVrg6GKXQF
— Revolutionary Communists of America (@communistsus) July 29, 2024
共和党粗暴地试图用红色恐吓来抨击像民主党这样的政党,表明真正的共产主义运动需要走上街头,公开宣告我们对这两个腐朽的资本主义政党势不两立的反对!
民主党在中途换马
随着2024年看起来像是2020年的重演,一种悲观情绪笼罩着竞选。尽管在拜登的辩论失利后,特朗普的支持者们欢呼雀跃,并为他们候选人被暗杀未遂而狂喜般的感谢上帝的计划,大多数潜在选民几乎不敢相信这些是唯一的选择。
然后,拜登退出了。更准确地说,他在佩洛西、舒默和奥巴马等党内高层的压力下,以及亿万富翁捐助者的联合压力下被迫退出了竞选。尽管拜登最初坚持,声称“只有上帝本人”可以说服他退出竞选,但民主党的掌权者已经下定决心。总统本人也无法匹敌这种压力。
自由派媒体争先恐后地庆祝拜登的替代者,《纽约时报》欢呼道:“哈里斯女士颠覆了这次选举的基本面”,并表示她“正在乘势而上”。
这对于一个四年前看似已经结束的政治生涯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逆转。不要忘记,2020年的民主党初选是历史上最拥挤的一次,有16位候选人参与其中。哈里斯如此不受欢迎,以至于她甚至在爱荷华州党团会议之前就退出了竞选。
2019年12月,同样是今天赞扬哈里斯的《纽约时报》称她退出竞选是“一次令人沮丧的退场……在经历了几周的动荡……盟友之间的混乱……数月的低民调……和使她的竞选瘫痪的失误之后。”他们推测,她甚至有可能失去她的参议员席位,考虑到她的财政困境和糟糕的表现。如果不是拜登从废墟中将她拯救出来作为竞选搭档,她可能早已被遗忘。四年后,在拜登政府陷入屈辱的深渊后,她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民主党候选人。
卡玛拉会比特朗普2.0更好吗?
面孔的改变让媒体松了一口气,他们开始大肆宣传新候选人的“新能量”和“积极氛围”。《纽约时报》报道:“民主党人再次微笑了”,在一篇文章中描述了她“由喜悦驱动的竞选活动”。彭博社也为苦苦挣扎的民主党人带来了更多好消息:“哈里斯激发了本计划缺席2024年选举的Z世代选民的热情。”
所有这些仅仅表达了自由派资产阶级及其中产阶级支持者中的松了一口气的情绪,他们直到最近还认为无法阻止特朗普凯旋回到白宫。他们的“胜利之路”本质上与特朗普在2016年一样——在少数几个摇摆州争取一小部分中间选民。而直到最近,特朗普在拜登面前被认为是较小的邪恶,而现在,至少有一些选民认为哈里斯在特朗普面前是较小的邪恶。
然而,除了一连串的欢呼头条之外,更换民主党候选人是否从根本上改变了什么?在支持了美国历史上最不受欢迎的政府之一之后,将现任副总统从西翼办公室移到椭圆办公室是否有任何值得庆祝的理由?
人们往往在候选人身上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东西,而另一次特朗普胜利的前景显然将一部分选民推回到为民主党辩护的较小邪恶主义中——不再去在一民主党关于水力压裂天然气、警察暴力、堕胎和全民医保的破碎的、没有兑现的承诺。但这股想法也会成为过去,因为没有一个政党能够解决工人阶级面临的核心问题。
无论谁坐在白宫,所有真正影响我们生活的决定都是在公司董事会会议室做出的,并由一群职业政客、律师和官僚实施。在特朗普执政期间,美国亿万富翁的财富增加了2.2万亿美元(77%)。在拜登领导下,他们的财富又增加了2.6万亿美元(88%)。
对于任何一个惊恐地目睹了美国支持的对加沙的种族灭绝屠杀的人来说,用一个战争贩子取代另一个战争贩子并不是什么 “喜悦 ”的事情。 尽管她在对以色列的立场上据说有“语气转变”,但卡玛拉的竞选团队已经明确表明“她不支持对以色列实施武器禁运”,并将“始终确保以色列能够保卫自己免受伊朗和伊朗支持的恐怖组织的攻击。”如果有人敢提及巴勒斯坦人的困境,卡玛拉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现成的回答来让他们闭嘴:“如果你希望特朗普赢,那么就说出来,否则我在发言。”
没有任何候选人能提供对帝国主义军国主义的替代方案。自10月7日以来,数百亿美元已经被送往乌克兰和以色列,甚至可能会有更多资金到来。特朗普表示他反对进一步援助乌克兰,但这与工人阶级的国际主义毫无关系,而完全是出于狭隘的经济民族主义。不管谁赢得大选,2025年拟议的美国军事预算不少于8500亿美元——这些钱本可以用于为数百万人提供优质住房、医疗保健和教育。仅每年400亿美元就可以结束全世界的饥饿。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发起2024年阶级战争,作为革命共产主义国际反对军国主义和战争的全球运动的补充。外交政策是国内政策的延伸——反之亦然——在国外打击帝国主义的最佳方式就是在国内打击资本主义。
特朗普的胜利将释放出一波大规模的斗争,并为共产主义者打开巨大的机会。他无法为工人阶级提供更好的生活,那些投票支持他的人最终会感到非常失望。直到最近,这是最有可能的前景。鉴于他们在竞选中的中途转变,民主党人可能会在投票站中成功阻止唐纳德·特朗普。但他们无法阻止根植于资本主义危机所引起的、扭曲阶级愤怒的特朗普主义。
选举卡玛拉不会显著提高工人的收入,不会降低住房成本,也不会解决气候危机。它不会减轻移民人口面临的恐怖,也不会减轻恐怖的种族主义警察暴力。这也不会保证所有需要堕胎的人都能获得堕胎。它将是另一个听命于《财富》500强股东的政府,在战争上花费数十亿,而大多数人的生活水平继续其数十年之久的下降螺旋。除非、并且直到建立一个大众的工人阶级替代方案,否则民主党无法从根本上改变任何事情,这将不可避免地导致“另一个”邪恶的回归。
大多数人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现在是具有阶级意识的工人组织起来的时候了。2024年阶级战争是朝着这个目标迈出的一步。
2024年共产主义者的任务
从上述前景出发,有哪些具体的策略可以采用?
我们的起点是认识到,社会中有一部分人对毫不掩饰的革命纲领持开放态度:今天在美国有数百万人希望看到资本主义及其支柱政党的终结。这一群体里面巨大的一部分人公开认同为共产主义者,尽管他们目前还没有看到可以团结在其周围或投票支持的大众政党。给这一具有阶级意识的群体起一个合适的名字:这就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
今天美国共产主义者的基本任务是将这一先锋队中最先进的元素——最坚定、最具远见和最有活力的共产主义一代成员——聚集到一个可以在全国范围内成为公认参考点的政党中。这只能在最大限度的意识形态明确基础上,通过围绕革命纲领的系统宣传和煽动活动来实现。
2024年阶级战争运动的基本信息如下:
- 如果你觉得自己没有被民主党或共和党代表,你并不孤单。在这个国家有数千万人有同样的感受,但我们目前是分散和无组织的。
- 这两个执政党不仅代表“建制派”、“精英”或华盛顿的“泥潭”政客;他们代表资本家阶级。整个政治体系都掌握在华尔街、银行家和《财富》500强垄断企业手中。
- 我们社会的根本冲突不是文化战争或党派分歧,而是阶级分歧——是占压倒性多数的工人阶级和通过从我们的劳动中提取剩余价值获利的巨型银行和公司的斗争。
- 我们必须拒绝无休止的“较小邪恶”政治,为一个阶级独立的大众工人政党而奋斗:我们自己的政党,争取我们自己的纲领和我们自己的利益,摆脱资本家的影响。换句话说,我们必须建立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政党。
- 这就是美国革命共产主义者的目标。为了建立必要的力量,我们需要将这些思想带入每个工作场所、校园和工人阶级社区,我们需要建造RCA(美国革命共产主义者)。
怀着这个信息,我们的任务是尽可能广泛地与尽可能多的人对话,这些人对这些观点持开放态度。虽然我们尚未足够强大到可以接触到所有先进工人阶级的队伍,但我们必须从我们能够做的地方开始。
我们必须通过一切可行的方式高举我们的旗帜,传播我们的纲领。具有阶级意识的工人无处不在;我们找到并与他们讨论的能力的唯一限制是我们自己的勇气和创造力。挨家挨户拜访、敲门、出售《共产党人》报纸、张贴海报、贴小贴纸、社交媒体、公共活动、街头集会、野餐、休息室会议、校园摆摊、发传单、草坪标志、给门垫和汽车挡风玻璃贴传单等都是有效的策略。但最重要的是,2024年阶级战争的核心在于传播革命思想以及组织起来的重要性。
2024年阶级战争的方法完全体现了布尔什维克-列宁主义的精神。一百年前,列宁建议美国的共产主义者以一种根本不同于资产阶级议会的方法来对待政治:
“西欧和美国的共产主义者必须学会创造一种新的、不寻常的、非机会主义的、不贪图禄位的议会活动,使共产党能够提出自己的口号,使真正的无产者能在没有组织的、备受压抑的贫民的帮助下传送和散发传单,走访工人住所,走访农村无产者和穷乡僻壤(好在欧洲大陆的穷乡僻壤比俄国要少得多,英国就更少)农民的茅舍,走进最下层的平民酒馆,进入真正的平民会社、团体,参加他们的临时集会,不用学者口吻(也不要太带议会腔)跟人民说话,丝毫也不追求议会的“肥缺”,而是到处启发思想,发动群众,抓住资产阶级说过的话,利用资产阶级设立的机构,利用它规定的选举以及它向全体人民发出的号召,并使人民了解布尔什维主义,而在资产阶级统治下,除了选举期间,是从来没有这种机会的(大罢工当然例外,因为在大罢工时期,这样的全民鼓动机构在我国曾经更紧张地工作过)。在西欧和美国,要做这些事情是很困难的,是万分困难的,但这是可以做到而且应该做到的,因为共产主义运动的一切任务不花气力都是无法完成的,而气力必须花在完成日益多样化的、日益涉及社会生活各部门的、从资产阶级手中逐一夺取各个部门、各个领域的实际任务上。”
尽管受到支持阶级敌人政党的再次抬头的压力,但巨大的阶级愤怒潜流就在表面之下,进行这样一场运动的客观条件从未如此有利。自由主义社会主义者未能为前进的道路指明方向,共产主义者将以身作则。我们越能磨练传达我们不妥协的阶级独立的能力,我们就越能胜任未来大众共产主义政党所需的工作。历史在呼唤共产主义一代站出来,展示真正的阶级政治是什么样子。
向2024年阶级战争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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